青苹果糖糖

all德,喜欢小龙甜汤,不接受ai。清者自清不解释。
我最喜欢德拉科的坚韧,他可以无数次被冷酷无情的现实碾压,最终仍会站起来!

【常時/all時】清醒夢境 ‖

Sparay-肥啾在写肉听相声:

梗概:時樾發覺自己最近睡得太多,而演習近在眼前,果斷的酒吧老闆決定求助於心理醫生,誰知卻好像來了一個神棍。不過他似乎還沒註意到,常劍雄還在清醒夢境的時候就把心理醫生叫過來,這事是不是有些不妥?


时樾最近就窝在清醒梦境没出去,他隐约察觉到自己身体出了一点问题,但是除了无时无刻都有可能陷入梦境之外,似乎并没有其他的毛病。实际上,他觉得无时无刻都能睡着这事就已经足够大条。清醒梦境里有他的办公室和卧室,一体的,足够大,他就把三条黑背也一起带了过来,一边是他最近不打算自己在家,这三个小伙子没人养着,另一边,他要是真的又忽然睡过去,他们仨还能帮忙叫个人。


有他们在,时樾安心多了。最近安姐没有继续催他去公司,他自己也知道,这自由持续不了多久,过一阵子安宁回国,他一日三餐吃的什么都瞒不住人家。南乔那边忙得热火朝天,暂时没什么精力出来惹是生非——这姑娘还真逗,总能发生点什么好玩的事,怪不得常剑雄喜欢她。说起这个,最近来清醒梦境的,能够让他稍微有点兴趣的,就剩下了常剑雄。


上次他从这里偷走了军刀,又在自己家里枯守了一晚上,几乎要让时樾产生“常剑雄也一起疯了”这样的错觉。但实际上他只是因为自己接近南乔而按捺不住罢了。


时樾坐在沙发上搂着其中一条大黑的脖子,厚厚的半硬毛发蹭着他的脸,他的长腿踩在茶几上,勾着唇饶有兴味的看着监控摄像,还那么嚣张的小少爷又来找他,好像自己几天没去即刻飞行晃悠就肯定是在背地里有什么阴谋一样。时樾是这么想,他来找自己,肯定是为了南乔,总不可能还真的是想再见一眼时俊青,让时俊青给他两刀。


真逗,难道军队的时间和人间不一样,我太老了,他还这么年轻。


时樾不无唏嘘地想着,指尖在狗子的下巴上雀跃地揉了两把,眯起眼睛轻轻打了个呵欠。其实常剑雄看他看得紧没什么不对,即刻飞行这次演习可是生死存亡的大事,他时樾既然决定插上一脚,那就绝对是有目的的。时樾也是被这突如其来的嗜睡打乱了手脚,不然,现在应该在外面挑衅这头熊才对。


他又有点想睡,约的医生还没过来,他迷迷糊糊地看着眼前的屏幕,那里面常剑雄带着几个朋友,正在清醒梦境的包厢喝酒,撸起的袖子将健壮小臂显露无遗,时樾可以想象到那上面挂着水珠的样子,满溢的雄性气息,那是他的整个青春。距离他的青春已经七年了,再仔细想,实际上快十年了,他没忍住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那些女的叫这什么?胶原蛋白?好像还有不少,但真是比不上当年了,当年的模样,当年的身手,还有当年的——常剑雄忽然仰起头,双眼如炬穿透摄像头,好像一刹那同他对视——时樾笑了,是,就是这种锐意。


军队真好啊,蓝天也好,能把人留住。


时樾仰着头感叹,狗不知道什么时候把两只大爪子都搭在了他的肩头,粗糙舔着他侧脸,连带着颈项,他闭上眼睛,轻声宠溺地劝......


“别闹......”


“常剑雄,你别闹啊哈哈哈!”


时俊青光着上身笑着和常剑雄从浴室一起扭打出来,俩人一到走廊上就笑的弯了腰,时俊青用毛巾使劲擦着自己肩胛和颈项之间,那上面还留着常剑雄背后偷袭的温热气息。


“我说你是战场上打不过我,偷东西偷不过我,嘴皮子也说不过我,就趁我没穿衣服搞偷袭啊?好,你好,够无耻,就这样下去,司令的女儿迟早是你的!”


“诶,少胡说八道啊,我是看见个人影鬼鬼祟祟,跑操时间偷摸回来洗澡,赶紧跟回来就地捉拿。”


“嘘嘘嘘——!”


时俊青一下扑上去把他嘴捂住,瞪圆了眼睛在他面前威胁,俩人相距不过咫尺,势均力敌的力量撞在一起,还真把常剑雄唬得一愣神。


“搞什么,你把教官叫回来了,咱俩都要写检讨!”时俊青扁扁嘴,湿毛巾在他脸上抽了一下,警觉地四下瞅瞅,看了每人,戳戳常剑雄胸肌,叫着还在愣神的人跟他走。


他把他拽进宿舍,利落反锁。“跟你说啊,我是奉命逃操,这几天导师让我帮忙准备材料,应该是和一些外国的无人机技术引进有关,事关机密,就没帮我请假,让我机灵点。你可别给我掉链子!”


“噢,”常剑雄看他往身上套衣服,应了一声,伸手拿了他桌上一个小零件,“让你帮忙,你就回来洗澡,还玩航模?阳奉阴违。”


“胡说!”时俊青穿好衣服戴上眼镜,劈手把他手里零件宝贝似的夺回来,“这可是这届大学生士兵科技节的参赛航模,你别给我动坏了行吗?涉及荣誉呢。”


“好,是你的荣誉,宝贝,我不动。”


常剑雄颇为好笑地扔开手往旁边一趟,就没声没息,也不说话,也不看时俊青。时俊青捣鼓了两下,注意到自己可能是太严厉了,也是,自己搞这些,常剑雄本来就不太懂,这次还这么明显地排斥他,他肯定不高兴了。时俊青眨眨眼,在桌上十足纠结地找了半天,终于抄起一块印章,扔过去砸在常剑雄头上。


“喂,允许你也给军功章上个色,你可小心啊!”


常剑雄一个翻身起来,点点头,在他那航模的三道杠上就要下手。


“啊啊啊!你小心啊!印歪了印歪了!你给我弄歪了!”


“你小点声,我这还没开始呢,乖,我慢慢的,慢慢的......你看,好了吧。”


时樾还没看够常剑雄抬头时候那个笑容,就被人轻轻推醒。三条黑背出乎意料地没对着陌生人大喊大叫,反而温顺地趴伏在他脚下,在他示意下过来轻轻顶着自己的腿。时樾挑起眉,声音还没从刚睡醒的温软之中转换过来,但扬着语调,仔仔细细不太正经地打量眼前衣冠楚楚,还随便摸他狗的人。


“你就是那个心理医生?”


“欧阳少恭,初次见面,时总。”男人将自己的西装外套搭在手臂,随意地站在他面前,就让时樾感受到压迫,“刚才进来时你没醒,我就请经理先生出去了,既然你睡的这么好,那我们正方便开始治疗。”


时樾听了,还没从这人自顾自的安排里缓过神,就看他挑挑眉歪歪头,示意时樾把腿放下,时樾就这么听话地放下腿,然后忍不住笑出声,伸手有些无奈地揉了揉自己的鼻尖。


“欧阳大夫,你们做心理医生的,都这么像神棍吗?”


欧阳少恭也笑了。


“以你的症状来看,我更像是你的引梦人。”


“哇,这么魔幻?”


“我只希望不要让治疗变成感情咨询,做我们这行的,这种事见得不少。”


欧阳少恭一句话,时樾的笑就噎在喉咙里,他看不见对面坐着的心理医生什么表情,他就像一潭深水,让时樾看不透,又不知道这个医生把自己看透了几分,这让他本能地有些敬畏。


不能讳疾忌医。他这么对自己说,然后对欧阳少恭点点头。


“引梦人,我们开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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