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苹果糖糖

all德,喜欢小龙甜汤,不接受ai。清者自清不解释。
我最喜欢德拉科的坚韧,他可以无数次被冷酷无情的现实碾压,最终仍会站起来!

慕瀚骨科 卡萨布兰卡 8

陈眉妩:

腰上的痛感倍增,何瀚挣扎着想要站起来,肚子里的孩子又是一番踢打,下腹坠得厉害竟有些变硬,褪下裤子发现上面沾了点点猩红,十分刺眼。


他心下一惊也不管腰上的疼了,一狠心便站了起来,扶着墙走回房间想找到手机打电话,没用东西都被他让扔到了地上,翻了许久还没有找到手机。


明明就在这里的!


他越来越烦躁,越来越害怕,眼中竟泛着泪光,把最后的抽屉拉开翻找过后还是无果。小腹的痛感减轻了些,但变得有规律,隔了十几分钟,下一次发作更疼。


这不是什么好兆头,或者说对现在的何瀚来说,不是件好事。现在宫缩频繁意味着早产,可是他现在没力气了又独自在家,根本没法平安生下这个孩子。


趁着现在疼痛减轻他想去楼下打电话,那台被诟病多时的复古家庭座机成了救命稻草,不过五六米的距离,何瀚看来堪比万里长城。


他死死的抓着扶手,小心翼翼的迈出脚踩下第一步,如法炮制走了五六阶,正要再迈出下一步时小腹疼得像是用刀子狠狠地捅进去再肆意搅动,眼前的楼梯也看的不真切,竟从楼上摔了下来。


可曾见过山洪倾泻,大坝决堤,一但开始便无法阻止。


何瀚下意识的护住肚子,背部凸起的骨头重重撞在橡木木板上,每一阶,每一块,要他生也要他死,要他疼到昏迷却又不得不保持清醒。


他最后停在冰冷的瓷砖上,似乎有什么东西破了,两腿间潮湿一片,红色的液体流淌开来,他无助的看着客厅里电话,灯光撒在地面,一条银河横亘在中央。


那是他无法逾越的距离,是生,也是死。


宫缩越来越频繁,何瀚向下用力试图把孩子推入产道,但他腰上本就有伤加上刚刚从楼上滚下来,一用力腰便像要断掉,每块骨头上好像都长出尖锐的刺。


而孩子也卡在那里一动不动,何瀚急得哭了出来,几番挣扎终是无果,抱着肚子哀嚎,泪流满面。


这是报应吗?他想,这就是背德的报应吗,还是自己弑父的代价?


是了,他总要如此折磨自己,不死不休,至死方休。


他痛苦的挪动着身体,终于,他摸到一把银色的水果刀。


玩上夜晚的H市依旧繁华喧闹,大街上人群熙熙攘攘,头顶彩灯拉得好似渔网,各家店铺放着各种不同的歌,搅在一起堪比死亡重金属。


谁在乎?很多人庸碌的生活在这座城,活着都这么困难,心早就麻木了。


闯了三个红灯的何慕终于冷静下来,刚才把何远堂安排到医院里他就跑到海边吹风,微咸且冷。


旁边走过一对情侣,女人靠在男人怀里撒娇,说:“这是标记还是吃人,可疼死我了,你得亲亲我!”


男人低下头在女人女人脸上亲了几口,一股佛手柑的味道散发出来,何慕往旁边侧了几步。


他靠着围栏,不远处是一座购物大厦,灯从一楼亮到最顶层,一切他都望在眼里,却从不记在心上。


忽然,何慕突然向停着的轿车跑过去,他好像忽然想起来了,被标记过的omega再和别人交媾,那种疼痛是难以忍受的。


何瀚在骗自己!


何慕不知道自己那个总是想好一切的哥哥要干什么,他只是想回去问个清楚,你到底有没有想过和我在一起,为什么当初不拒绝我,现在要推开我?当初对我的好真的是假的吗?


还好回去的路上道路还算畅通,何慕攒的十二分就要扣完了,他可不想再去一次了。


何瀚看家里的灯还亮着,想着这么晚了何瀚还不休息?他打开门的那一刻,眼前是一个毕生难忘的画面。


楼梯上有一条长长的血迹,似一条红色毒蛇,何瀚身下一大片的红,他的白色上衣都被染红,只剩下两条窄而细长的白色,好像毒蛇的獠牙,死死咬住何瀚。


难为何瀚还有一丝清明,嘴里不知在说些什么,何慕走过去,听见他在不断的重复剖,剖,剖……


何瀚看见何慕的黑皮鞋,他抓住何慕的裤脚,这是最后一根稻草,他不想死,不想孩子死。


那把刀掉到地上,它已经被染红了。


何瀚的声音越来越微弱,他虚弱地说:“我真的……没力气了,剖开吧,救救孩子,求你了。”


他一边说一边留下眼泪,恳请何慕动手。


——
随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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