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苹果糖糖

all德,喜欢小龙甜汤,不接受ai。清者自清不解释。
我最喜欢德拉科的坚韧,他可以无数次被冷酷无情的现实碾压,最终仍会站起来!

志怪录—长沙3

眉妩:

张启山是一时嘴快把话说了,谁敢真上手看呢,那岂不是太岁头上动土嫌命长?


齐铁嘴心中明镜似的,张启山哪里是拿这种事看玩笑的人,他从头到脚将人细细打量一番,除了身量消瘦些,这皮肤也白腻一些外并无异常,心中暗道:“也算是命!”


“老八昨晚算了一卦,此异变恐是那古墓所致,佛爷若想破解,怕是还得再下去一次。”


张启山无端端遭此变故心中也是不大爽快,能感觉到下方的异常也不愿多说,心里窝着一口气,不好意思当着齐铁嘴的面换衣服,叫人出去又显得太过矫情,只得在被子里把裤子穿上了。


“得抓紧时间了,那古墓霍家也盯上了,这几日霍三娘日日来磨我。”张启山此时上半身还裸露着,穷奇纹身隐隐可见“我叫他们去准备,尽快下墓,这次还得麻烦你。”


齐铁嘴听罢一拍脑袋,向张启山身上扑去:“诶呦我的佛爷呀,你既然身体不舒服就派人下斗呗,那群亲兵你费心培养着,摆那儿看呢?”


“我与墓主犯了冲,可不就得我下去?而且此时绝对不可叫外人知晓,老八,我放心你。”


忽的一阵急促敲门声,副官的声音随之传过来:“佛爷,霍当家的又来了。”


张启山按着太阳穴凸起的青筋,缓了几秒钟才起身要下楼,没看见背后齐铁嘴紧皱的眉。


可算是应付走了霍三娘,张启山方才是真的动了气,现在靠着沙发大口喘气,也不知怎的,身体在那一瞬间仿佛不属于自己,他也不知怎么会从副官腰侧抽出那把枪,又用那黑洞洞的枪口指着霍三娘的脑袋,只有最后一声滚是他善意的警告。


“明天就去,等不了了。”张启山嘴里小声嘀咕着,不着痕迹的把手搭在小腹之上,方才他一时怒气冲上来,只觉此处有些酸胀,如今怒火平息,痛感却又加剧,已有些坠痛。


从前也听老人讲过,因果报应,倒斗多了身体必受其害,毕竟这是损阴德的事,但上次墓中之事实在是不寻常,自己这怕是受了什么诅咒。


终究还是等了三五日才再次下斗,还是用一条绳索,从前张启山都是第一个顺着滑下去的,这回却往后站了,把张副官推到了第一个,说自己断后。


夹紧绳索然后滑下去,这个简单动作却给了张启山不少心里负担,新长出两枚莲花瓣娇嫩得很,轻轻挤压他都感觉的到,顺着绳子滑下去怕不是得把那处磨肿了。


没办法,顶硬上,张启山一咬牙干脆一口气滑倒了底,只觉得这绳子怎的这么粗糙,磨得都要起火了,一下蹦到地上险些没站稳,栽到了齐铁嘴怀里。


好一个温香软玉在怀,只可惜旁边是阴风阵阵,白骨森森。


张启山站稳脚,又站在了队伍最前面,手电筒的光芒照在前方一个黑漆漆的东西上,看起来竟像是头发!


手电筒的光瞬间熄灭,张启山察觉大事不妙转身想去找副官和齐铁嘴,一转身却发现自己竟已不在原处,而是在类似地道的环境中,墙上还插了不少镜子,他打开手电照明竟被晃得眼睛疼。


张启山用手挡着那刺眼的光,弯腰在地道里走着,身后忽然传来一声嘶吼,他转过头去看,但见一骷髅悬在空中,还有黑发飘舞十分诡异,将手中武器扔过去也没用,那武器竟然穿过了骷髅。


骷髅头尖利的怪笑着,张启山不由得捂起了耳朵,心想你这跟杀猪似的还在那嗷嗷。


眼看那东西越来越近,张启山正准备来个近身肉搏之时那骷髅竟像是看见了什么恐怖的东西,怪叫也没了,竟还开始后退,退一步口中便在地上磕一个头,甚是诡异。


“汝伤吾妻,必死。”虚空中悠悠传来一略显成熟的男声“吾妻,快些离开。”接着眼前白光一闪,张启山竟又回到了原地,脚边是一团带血的头发。


张启山去摸后颈,竟抓了一把血,看来不能再往前走了,不得已,这次下斗无功而返,张启山还落了个伤,回去时又在马上晕倒了,张副官手疾眼快把人给扶住了。


齐铁嘴查看了伤口脸色一黑,眼镜片反光只一刻,又恢复了平日了的神奇:“没事,只是刮伤了,咱们佛爷好着呢。”


其实刚才齐铁嘴已为张启山把了脉,只是这脉象……很是不对,竟像是喜脉,而且从脉象上来看这孩子还是个死胎。


诡异之至,齐铁嘴也好奇,从前只听过倒斗受伤被诅咒的,倒是从未听过变了双儿还能有孕,难道是自己出了错?


心中想的虽多但面上却一点不展露,齐铁嘴等回了张府才告诉张启山此时,倒是可怜张启山刚刚醒来又被这消息一惊,一时间还缓不过来。


莫名其妙多了个器官他忍了,日日感觉身后有人他忍了,现在肚子里还多了一个,这算什么?


张启山心中升起怒火,一拳抡起捶在了被子上:“****!”


齐铁嘴连忙按住他:“佛爷,你那天到底是见着什么了?实话告诉你吧,你肚子里这个根本没有胎息。”


“没有?那不就是……”张启山将手放在小腹上抚摸着,手下比起四个月前确实变软了不少“其实那日我遇到了危险,听见有个声音说能救我,情急之下便答应了,之后就成了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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