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苹果糖糖

all德,喜欢小龙甜汤,不接受ai。清者自清不解释。
我最喜欢德拉科的坚韧,他可以无数次被冷酷无情的现实碾压,最终仍会站起来!

倾世(八十)

纹森特:




威廉就像变了个人,忽然非常顺从配合,甚至做的比阿姐想要的好得多。阿姐当晚就跑到顶层去找财叔。




“捡到宝了捡到宝了!”阿姐风风火火进来。




“中马了?”财叔眼皮都懒得抬一下。




“财叔,你都想不到威廉现在多乖,简直是一个妙人儿!”




财叔听到抬起三角眼道:“阿姐果然没让我失望啊。”




“贵人什么时候到?哪怕今天到,我都保证一定被威廉搞定!”阿姐一脸得意兴奋。




财叔撇撇嘴道:“变得这么快,不是前天还逃跑昨天还自残?”




“现在我不担心他跑了,半天之内就要回来找我。不然会生不如死。”阿姐胸有成竹。






何远堂和何宇依对方的要求,找到这个普通的街面饭店,进入指定包厢内。早已有一人在那里等候。落座后,戴着墨镜的人客气的说:“何老板和小何老板,辛苦你们来一趟。老板让我给你们看一样东西。我的任务完成了。”说着掏出一个pad打开,摆在他俩面前,然后离开包厢关上门。何远堂见屏幕上一个视频,于是点击播放视频。






威廉被允许在有两个保镖跟着的情况下下楼走动。帝国酒店有一个仿照凡尔赛宫的法式园林,硕大豪华却失艺术魂灵。威廉看着满眼绿色,便忍不住往里走。经过一片复返造型的低矮植物,在一个花拱长廊边的长椅坐下。两位保镖离着几米远站定,他不用眼看也知道。他仰头穿过并不严密的花拱顶的缝隙,看到湛蓝的天空,有种自由的错觉。他不由得闭上眼,将两臂伸展在靠背上,深深呼吸。




海棠树倚靠在罗马柱,绿叶层层叠叠,阳光从缝隙中投下,映在树下人的脸上斑斑驳驳,一片亮斑点在挺秀的鼻尖。微风吹过,两片红色海棠花瓣飘散,落在他的发梢。








“夏冬!”




少女听到呼唤转过头,微风拂动她的刘海,红色海棠花瓣落在她的发梢,阳光照亮她挺秀的鼻尖。她的眼瞳内映出剑眉星目的少年迎面而来。




少年从身后伸出双拳,神秘的问:“猜我给你带什么?”




少女摇头,两条乌黑的发辫在胸前晃动。




少年一笑,手掌摊开,一边一颗大白兔奶糖。少女眉目疏展,嘴角上扬。




莫愁湖畔,杨柳枝下。少年从口袋里拿出口琴,放在唇边试了试,吹出欢快的旋律。少女将宽大的衬衣角在腰边打了个结束紧,将肥大的裤腿挽起露出纤细白嫩的小腿。伴随清脆动人的哼唱,少女身姿窈窕翩翩起舞。




谭耀军赶到的时候,看见何远堂远远的站在杨树下发呆。他顺着目光望去,夏冬修长的双臂在旋转中缓缓举过头顶,长辫随风飘荡开来。春花绽放在她眼角,挂在她的唇边。






“你侯伯伯已经安排警力联系澳门了,你就不要自己去了。你一个人去能干什么?”谭父满脸阴沉道。




“你发过誓吗?”谭晓飞倔强的不肯坐下。




谭父抬头看他,幽幽的说:“发过。”




谭晓飞抿紧了嘴唇,深吸一口气说:“你的誓言实现了吗?”




谭父望向窗外已经花瓣凋零的红梅树,沉默没有回应。




谭晓飞的双唇微微发抖:“我对两个人发过誓,一个是以前的他,一个是现在的他,我发誓要守护他!”




谭父微微错愕,沉吟了半晌,轻轻摇头仿佛自言自语:“那天,文博对我和远堂发誓,要一辈子对夏冬好。我对文博发誓,如果他对夏冬不好,我就宰了他。远堂对我们发誓,他只想夏冬幸福,为了她幸福,他什么都愿意,包括放弃。”




谭晓飞震惊的瞪大了眼睛。




谭父继续说:“远堂实现了诺言,他为了夏冬的幸福退出,成就她与文博。可是文博的誓言却没有实现。。。。。。我也没有。他娶了别的女人,而我也没有机会宰了他,他就死在了越南战场。”




“夏冬是谁?”




谭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默默的打开最下面的抽屉,从里面取出一摞照片。谭晓飞一张一张的翻看,从一个大眼睛的乖巧小孩,到穿校服的青葱小少年,到打篮球的青春少年,到戴博士帽的毕业照,谭晓飞的眼泪止不住的滴落下来。这就是他心心念念二十年的人,原来这二十年他是这样长大,在没有他的世界里。




直到翻到最后一张照片,那是一张典型的老式肖像照,黑白照片被后期染上了红色的腮红和嘴唇。照片里的女子,端的是一朵清水出芙蓉,即使是朴素的装扮褪色的黑白照片也难掩她的姿容出众。而更令谭晓飞惊讶的是,这个女子的长相与威廉有着七分相似。




谭晓飞不可置信的看向父亲问道:“这。。。这就是夏冬?”




谭父点点头。




“可是。。。可是为什么她和威廉这么像?”




“夏冬是我妹妹,也是威廉的母亲。”谭父话一出口,晓飞手上的照片哗啦啦撒了一地。隔了好一阵,他不甘心的问道:“可是,可是他不是何瀚吗?不是何伯伯的儿子吗?”




“你可能当时太小不知道,小宇的妈妈并不是瀚瀚的妈妈,是你何叔叔二婚的妻子。”




不,其实、其实是知道的,只是没有想到。。。。。。谭晓飞脑子嗡的一声,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不会的。。。不会的。。。。。。怎么会?那、那威廉是。。。是我的表哥?”他抬头看向父亲,“所以你才阻止我和威廉在一起?”




谭耀军痛心的看着儿子,没有否认。




谭晓飞把自己的头发抓成鸡窝,腾的站起来道:“不管是我的什么,我都必须要自己去救他!”他抓起旅行包,转身就要出去。




谭父的手机响起,他看见来电立刻接起:“老何?”谭晓飞止住了脚步。




“耀军!”电话那头传来何远堂哽咽的声音。






威廉坐了很久,久到两个保镖都要错觉他化成了一座雕像,才终于起身往回走。他的脸色和嘴唇都少了血色,穿着极简单的白衬衣和黑西裤,显得整个人苍白清瘦。走在这个声色犬马的场所里,显得格外不同。




酒店3楼自助餐厅的大露台上,五爷站在栏杆边看着楼下花园,一手夹着雪茄一手扶栏。阿健看着五爷直勾勾的眼神,露出得意的笑容:“五爷是不是该赏我了?”五爷转过头,向他喷了一口烟,笑得满脸肉都挤在一起:“就今晚,我等不了了!”阿健会意的一笑,随即像想起什么,犹豫道:“但是,您要不要问一下平哥的意见?虽然您跟财叔关系那么好,但是毕竟公关这一块都是平哥在一手打理。他没有告诉您这个新来的,可能是想先让给别的客人。”




五爷顿时脸往下拉:“什么时候轮到阿平个臭小子骑到我头上了?张富财都要敬我三分。”




阿健惴惴不安道:“是我说错了,怎么轮得到平哥管五爷的事呢!其实,是我自己小私心。毕竟平哥是我老板,万一被他知道我偷偷告诉您,我怕他会饶不了我。”




“怎么?有我撑腰,你还怕什么?难道他还敢为一个公关和我翻脸?!”




谭晓飞站在老大院的门口望向巷子外。多年前,他就是在这里最后一次看到何瀚走出去上学。一别经年,失而复得,得而复失。他的手背上还留着血迹,当他赶去何家看到那个视频,他目眦欲裂,一拳击碎了身边的玻璃酒柜。在他的记忆中,威廉从来都温暖柔和得让人不舍得对他大声说话。可是视频里的人将缩在角落里瑟缩发抖的威廉强行拖拽,将他的手臂反拧在身后,用膝盖压在他的背上。他们用针管向他注射,他发出嘶哑的怒吼。他看见威廉浑身颤抖缩成一团,在地上滚来滚去,拿头撞墙。




何远堂当即按照要求回复电话,答应一切条件,项目涉及金额巨大必须公开招标,但是愿意立刻私下会谈招标细节。谭晓飞当下就冲了出去。他一边开车一边找人给自己订了最近的机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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