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苹果糖糖

all德,喜欢小龙甜汤,不接受ai。清者自清不解释。
我最喜欢德拉科的坚韧,他可以无数次被冷酷无情的现实碾压,最终仍会站起来!

漩涡【聂万峰X刘子光】 01

瑟傲天:

时间线是子光从基地出逃开始




01




M国的夜晚仿佛永远都不会平静,罪恶与阴谋掩埋在黑暗中,准备伺机而动。


但是聂万峰早就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夜,他可不像刘子光那么傻,固执地守着那些不值钱的底线。他已经和手下心腹做好了最后的部署,过了今晚,整个基地就将落入他手中。


毒品王国的第一把交椅,考尔比已经坐的太久,是时候换个人上去坐坐了。


然而成功就在眼前,聂万峰却难以抑制地感到了空虚。


整整四年,他一直把考尔比当做目标。但是现在这个地方,再也没有能让他打败的对象了。


考尔比常说,坐上了高位之后,大把的钞票就会慢慢成为没意义的数字,所以他们还需要美人的温存,他的身边也总是带着形形色色的女人。最有权力的人,应该拥有最漂亮的美人。


聂万峰对女人不太热衷,所以当时并不以为意。但是现在聂万峰觉得考尔比不愧是老大,像他这样独自享受成功实在有点凄凉,他的身边真的缺少一个共享喜悦的人。


远处的星光和基地灯光模糊成一体,他给自己倒了一杯香槟,等待即将到来的胜利。


 


一道刺耳的警报划破夜幕传来,躁动从基地虚假的安静中被完全揭开。


有人快步上楼来,聂万峰把头偏了偏,来人立刻低声报告:“boss,桑帛又逃了。”


聂万峰走到窗口遥望着牢房的方向,叹了口气有些无奈道,“算了,再关他十年也没用,你去把他放了吧。”


进了基地之后聂万峰就很少能看到刘子光了,他跟着考尔比做生意,一步步越爬越高。而刘子光则成了阶下囚,和考尔比心中自以为可以拿捏他的筹码。


聂万峰现在想起他来,印象最深刻的还是刘子光脸上那一道疤,那是他们刚来M国时候刘子光为他受的。


恐怕从今往后,再也不会有人像刘子光一样傻,这么不顾一切地为他挡刀了。


聂万峰不免有些伤感,忽然很想再去见刘子光一面,他拦住了手下,“还是我亲自去吧,顺便跟他告别。”


 


幸好早就给下面打过招呼,聂万峰到的时候正遇上两方对峙,事态还没发生到不可挽回的地步。聂万峰赶紧上前按住了刘子光手上的枪,他看起来有点失控,握着枪的手深深地震颤。然而聂万峰知道,像刘子光这样颤抖的手是杀不了人的。


他不由在心里感叹,他这个弟弟还真的是善良的过了头。


包围着的雇佣兵都受命退下了,基地归于平静,只留下了他们顶上这一盏强光灯。


来自于头顶的光线投射在两个人的身上,刘子光一身狼狈,在灯下瑟瑟发抖。


而聂万峰在看着他。


顶光灯是所有光源之中最残酷无情的,但是在这样酷烈的光影之下,刘子光的脸上居然找不出一点瑕疵。他的脸上早就没了眼镜的痕迹,漂亮过头的双眼毫无遮拦,教人无法不去注意。半长的头发散乱纷杂,反而让他在光线下有种超出性别的美丽。


这种美丽,最适合镶嵌在王冠上,漂亮得让人只敢肖想。


 


聂万峰觉得自己马上就要成为人上之人了,不该这么容易就被震慑。但是这种唾手可得的美丽,让他顿时有了另一种打算。


——他现在就要成为这个基地的国王了,可身边还差一位与他相称的皇后。


“你可要好好留意你的那位小兄弟,有些人的眼里,他可是罕见的美人。”考尔比曾不止一次这样说过。


聂万峰当时觉得想笑——美人,他从来没有想过男人身上也可以贴这样的标签。


事实证明,考尔比又一次说对了。




 


刘子光仍是一副惊魂未定的模样,他机警地观察着四周,身心都还没有放松。聂万峰屏着呼吸小心地靠近他,像是逼近猎物的猎人,情绪克制忍耐之极。


“子光,别怕。”聂万峰轻声地诱惑着这濒临入网的小兽,他用上了自己最温柔的语气,“考尔比关了你四年,差不多已经忘了,我来就是把你放了。”


聂万峰的手臂触摸上刘子光兀自颤抖的身体,用小心而不过界的力道,把人搂紧怀里。


刘子光的呼吸凌乱,身体僵硬,他对周遭的环境还是警惕着;但他姿态柔软,骨骼顺从,说明他对自己又是放心的。虽然还在发抖和戒备,却对最危险的猎人没有一丝戒心。


这样的猎物如果不被捕获,猎人都不会原谅自己。


“那你呢,你放了我,考尔比不会饶过你的。”刘子光的声音有些黯哑,他很久没有开口说话了,语调有种怪异感。


 


聂万峰听说北极有一种貂,天性机敏,要捕很难。但只要猎人躺在雪地不动,这种貂就会自动窝到猎人怀里,用身体温暖他们。


他抱着刘子光,感觉自己现在就是抱着这么一只雪貂。


但貂皮仍供不应求,偷猎也从未息止。猎人不会因为猎物的温柔而放过它,只会利用这种天性更加残忍地捕杀。


“没关系,考尔比现在十分器重我,他不会把我怎么样的。”聂万峰用下巴摩挲着刘子光肩膀,那里的衣料早就破烂得不像样,露出肩头的一小片皮肤。


刘子光的手刚解绳索的时候狠狠地扭转过,现在正无力地垂在身体两边。他被关在集装箱里四年了,人类的体温已经很久没有感受过,刘子光不自在地动了动身体。


“你回江北后,我们就没有机会再见了吧。”聂万峰的语气听起来有些伤感,刘子光听了也不免难过。即便两人走的路不一样,聂万峰还是对他很照顾,刘子光又默默地放软了身体。


 


“不管在哪里,我们都是永远的兄弟。”聂万峰再接再厉。


这番说辞是聂万峰早就准备好,来宽刘子光心的。如今被当做麻痹他的毒药,效果也一样好。


聂万峰轻轻搂着刘子光,从戒指中旋出隐藏的尖刺,快速扎上了刘子光的脖颈。麻木感从被刺的地方迅速蔓延,刘子光难以置信地看着聂万峰。


刘子光在这四年里,吃过的苦很多,但是经历的情感却很少。


在来M国时他才19岁,每天能让他烦恼的只有学业与生活,他甚至都还没有谈过恋爱。他接触过的,除了亲情就是友情,这两种情感都十分直白。


所以刘子光不明白,一直照顾他的大哥,为什么会忽然给他这样的打击。


 


 


在将醒未醒之间,刘子光听到有人在说话,温热干燥的触感在腰上来回摩挲。这种轻柔而粘腻的摸法让人感到不适,刘子光抬了抬手指,却发现身体沉重无比。


即便刘子光醒了,聂万峰的手也依旧没从他腰上离开。


“洗掉恐怕不行。”纹身师仔仔细细看过刘子光的腰,“如果您想换图案,只能在原有基础上,尺寸放大盖过它。”


集团成员的纹身都是用特殊颜料,是身份的证明,永远也不能洗去。


刘子光好不容易撑开眼睛,入目的不是集装箱肮脏晦暗的铁皮,而是雪白的墙壁。室内明亮无比,从窗口投射进来的阳光是橙色的。他看着这温暖的光线,慢慢反应了一会,才意识到现在是黄昏时分。


手脚被牢牢地绑在椅子上不得动弹,口里正塞着毛巾。刘子光感觉自己陷入了一场迷梦,梦里是四年之前刚到基地时的情景。


“您想纹什么图案?”迷迷糊糊听到有人询问,刘子光下意识摇着头回应,“不,我不要纹···放我走。”


刘子光的拒绝对在场的两人来说毫无意义,针刺入皮肤的疼痛来势汹汹,疼得他一哆嗦。他很瘦,纹身的位置在腰胯,那里仅仅是一层皮肉包裹着胯骨。锐利的针尖和坚硬的骨骼磋磨着中间的皮肉,疼痛可想而知。


 


“子光,这把椅子是我的开始,从今往后也是你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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