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苹果糖糖

all德,喜欢小龙甜汤,不接受ai。清者自清不解释。
我最喜欢德拉科的坚韧,他可以无数次被冷酷无情的现实碾压,最终仍会站起来!

金风玉露(十六)交换

纹森特:










大岛围着老八转了两圈,上下左右打量。欣喜道:“我的眼光果然不错,简直是杰作、杰作!”




他想牵起垂在宽袖下的手,却被避开。




大岛也不生气,手向前一展:“来,先喝点茶。”说完自己坐上一方榻榻米,将茶具摆开。案几一角有一个雅致小瓶,瓶内插了一枝茶梅。




老八慢慢走过去,蹬掉木屐想要跨上去,因为裙摆窄又跨不动,不情不愿的蹭上去坐下。




大岛笑眯眯的看着老八的一举一动,熟练的泡起茶,然后给他倒了一杯。




“请。”




老八盯着茶杯不动。




大岛问:“为什么不喝?怕我下药?”




“烫。”




大岛哈哈大笑。笑完看对面一双美目望着自己,心里怦然一动。




“你今天的脸色,和以往不同。真是人面桃花相映红。”




“你想多了。我昨晚淋了雨,今天有点发热。”他说的波澜不惊,就如他的眼神。“我二叔还活着吗?”




大岛笑容略有尴尬,回答:“还活着。只是不知道还能活多久。”




“我已经来了,你什么时候放人?”




“别这么急功近利,你看现在多么有情调,不要破坏气氛。”




“我可以破坏的不止气氛。”




大岛无奈的摇摇头说:“你是不是仗着我喜欢你,胆敢跟我谈条件?”




老八的眼神里露出一丝隐隐的悲戚:“你做这么多除了我还有别的目的吗?”




大岛伸出一只手覆在老八的手背上,细细摩挲。“你还不够吗?”




老八全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但忍着没有抽回手。他强自按捺住爆发,继续说:“那你目的已经达到了,你让我打扮成这样我也打扮了。可以放了他们吗?”




大岛的手从手背往上摸到了手腕骨,一点点伸进袖子里。老八的上半身不禁往后微微的仰,双手也握成了拳。




大岛看在眼里,笑着说:“你不会又要打我吧?”




“你放了他们我就不打你。”




“上次被你弄伤的地方还没好,要不你给我揉揉?”大岛挑衅的看着随时要崩溃的老八。后者咬着牙关,死死盯着那只来回抚摸自己手腕的手。大岛又补充:“这样,我们来做交易。我提几个要求,你一一做到了,我就一个一个放了你的几个长辈。”




老八抬眼看向大岛。




大岛促狭的看着对方继续说:“第一件,给我揉一揉。放了你二叔。”




老八完全没有犹豫,另一只手一掌就拍了上去。大岛还没来得及惨叫,手腕就被更大力气揉了起来。完全是要捏断的节奏。




大岛疼到脸扭曲,直叫唤:“够了够了够了!”




老八面无表情还扣着那只手问:“放了二叔?”




“放了放了!”




老八立刻松手,连同被摸的手也抽了回去。“你只要把我二叔送到门外,自然有人接应。”




大岛走到窗口望出去,招了招手。




老八起身到窗前,看见下面的园子里,他的叔伯们排成一排,后面顶着一排端着枪的士兵,山井立在一旁。一行人虽然显得虚弱狼狈,但除了二当家,其他看上去都没有大碍。山井看见大岛示意,于是命人将二当家用担架抬着送出门外。




多福和小美早已在外等候,看见出来人,马上将二当家架到车上送走。二叔确实还活着,老八心里落下一块石头。




大岛走到他身后,手搭在他肩上。




“他指认你,你居然第一个救他?”




“不关你事。”




大岛将头靠近他颈后,轻吸了一口。“那么第二个要求,陪我跳一支舞。”




大岛换了一首轻缓舞曲的唱片,将唱针搭上。




轻柔的音乐声起,大岛俨然一位英气蓬勃的绅士,十五度欠身标准礼仪。挽起老八的左手,右臂则轻轻绕到腰后搂着。老八并不会跳西洋舞,大岛也就是挽着他慢慢的摇。摇着摇着,距离越摇越近。老八的脸越来越冷,手脚越来越僵硬,腰肢越来越紧绷。大岛感受到手底下身体的变化,微微一笑说:“配合一点,想想楼下还站着六个。”




老八眼神一黯,放软了身子,任由大岛拉近,几乎贴在一起。大岛的右手,在削瘦的背上从下摸到上,又从上摸到下。而那紧窄的腰却围在了宽厚的腰带下,他不禁将手指缓缓的插进腰带和腰之间的缝隙。老八浑身都绷紧了,闭上眼咬紧牙。




正在此时,一曲终了。老八立刻推开大岛:“结束了。”




大岛的手还留在空中,保持一个虚抱的姿势。脸上毫不掩饰的失落不甘,很快又变成很礼貌的笑容。他走到窗前正准备打手势,被老八抬手阻止。




“等一下。要杀要剐你一次来。你把他们都放了。我就在这里,任你。。。任你怎样。”他咬咬牙,“绝不反抗!”




大岛的眉毛挑起来,露出玩味的神态,慢慢踱步过来。老八忍不住往后退了两步。




“是吗?先让我看到一点诚意。”大岛看着他因为裙摆而略显蹒跚的步子,继续一步步逼近。小腿肚磕在榻榻米的边缘,老八没站稳跌坐下去。大岛趁势俯下身。




老八的汗都出来了,靠双肘撑着想后退,但是繁缛的袍服让他狼狈不堪却只挪动了一点。大岛看着平日里一直冷冰冰的人儿,此刻慌乱的样子,不由内心里一把火腾的就窜起来了。




老八还在跟和服斗争,大岛已经整个人压了上来。一阵湿热的气息扑面而来,老八本能的抬手格挡,小臂生生卡在大岛的下巴上。




“唔!”大岛吃痛,压着嗓子说:“说好绝不反抗!”




老八一僵,捏了捏拳头,缓缓松劲放下胳膊。大岛趁机将他的两手按住,仔细端详眼下的人。只见和服的前襟因为争斗而微微散开,露出白色的衬里,松开的缝隙隐约看到一抹肉色。大岛双手抓着前襟的用力往两边一扒,大片的皮肤瞬间展露出来。




看见身上的人两眼都发了红,打扮得斯斯文文,神情却如野兽一般露了狂性,老八一把抓住大岛的双手,压抑着怒气的说:“等等!你先放人!”大岛哪里停的下来,低下头就去亲。老八哪里肯,互相推搡搏斗间,大岛忽然后颈一痛,吓得浑身一激灵,停下所有的动作。




老八单手捏着他的后颈,将他提起来一段距离,仰面一字一句的说:“我如果不肯,谁也别想碰我!”




大岛看到他冷眉倒竖,胸前春光大泄,整个脖颈儿光裸着,不禁火又蹭蹭的往上冒。但是后脖子被掐着,如果这手一下去,估计自己下半生都得瘫了,还有什么齐人之福可以享。于是强迫自己压下欲火,缓缓爬起来,低哑的说:“在放他们之前,我看最好还是把你拷起来。”




他走到自己的书桌前,拉开抽屉,拿出一副手铐。一转身,看见老八伏在地上,向着楼下的方向恭恭敬敬磕了一个头。再起身时,已泪盈满眶。




他将老八推到榻榻米旁,双手拷在雕花镂空木柱子上。再走向窗前,向楼下喊了一串日语。老八在他身后,努力的从窗户一角看见一众叔伯和司徒雷一起走出了园子,纷纷上了车。




司徒雷父女在车门前,朝这个方向望了一眼后,也迅速钻进车。




汽车发动,司徒美依偎在父亲的身边痛哭失声。她还记得,老八临走之前,微笑对她说:“小美,帮靖哥照顾好叔伯们。”他一遍遍抚摸她的头,分明万分的不舍。一行汽车径直开向码头,驶往香港的轮船已经在那里等候。




“爹~~我还能见到靖哥吗?”她不明了老八的计划,可是她亲眼看见她的靖哥一个人进去,换来了7位长辈。




司徒雷虚弱的抬手将女儿搂进怀里,强装笑颜:“会的。靖儿一定会回来的!”






诗人说:我们都活在阴沟里,但仍有人仰望星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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